经失落断绝的‘刀齿’传承——剑鸣。
而曾经和季觉有过那么一面之缘结果被惦记到了现在的‘老朋友’,播种者的下属谢赫里,则是原本属于鳞系的,否则,孽化之后,也不会被授予腐鳞的邪愚之名。
看似自由散漫的白鹿,内部反而等级分明,传承森严,戒律和约束众多。有活儿的白鹿和没活儿的白鹿,根本就是两个范畴。
而不到动手的时候,基本上都很难判别。
毕竟白鹿都太特么爱藏了,一个比一个的老六,孽化成狼之后,藏的就更深更厉害,风吹草动就立刻跑路,搞得季觉找了这么久,都想要重操旧业,钓鱼执法了。
此刻听到童山的简述,季觉不由得挑起眉头。
五人小队?那为什么自己只有三个?!
绝版收藏居然少了俩,他都快强迫症犯了。
回头一定得凑个整!
光是看他的眼神,童山都知道他狗肚子里在憋什么屁,摇头:“剩下的恐怕早就跑路了,你还指望他们有什么同伴情谊来帮忙复仇么?
荒集上这种队伍多了去了,真有什么情谊可谈的,反而屈指可数,你还是别挂念了。”
“啧……”
季觉的神情阴沉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
眼看季觉演都不演的样子,梁墨的眼角顿时一阵狂跳,好奇的问道:“谁派来的?”
“不知道,我也没问啊。”
季觉无所谓的耸肩,反问:“这重要吗?”
梁墨愣了一下,旋即赞同颔首。
到底是当兵当太久,习惯了军队内部大家抡起拳头就是干的斗争,忘记了这除了是个工匠之外,还是个军工代表,军火贩子。
确实,不重要。
不管有没有这回事儿,该是对手的就还是对手,该你死我活的,也不会变得温情脉脉。
钱是好东西,谁都想要。
哪怕是中土那些燃素大亨乃至高手强者,军工同行们,乃至诸多工匠——看似不缺钱的人,恰恰才是最缺的。
只不过他们想要的东西,用钱已经买不到了而已。
所以才需要权势,才需要影响力,才需要爪牙,才会有如此众多的矛盾和仇恨。
是谁干的,或许对季觉而言有重要性,但对于海潮军工的代表而言,根本不重要,因为谁都有嫌疑,一旦有机会的话,谁都会做,而且谁都不在乎这点‘小钱’……
还没进门就照脸来一棍,不过是清风拂面一般的下马威罢了。
究竟是谁在背后有枣没枣随意打一杆,还是说想要激化局势让他来大施报复,亦或者只是看不惯有新人掺合进来,都无所谓。
因为季觉该做什么,就一定会做。
不管对手是谁都一样。
看似混乱的中土,其实方方面面都已经早就有人占位了,而且人满为患。这一片繁华热土之中,没有一个钢蹦是没有主人的。
季觉一旦想要有所作为,那么必然就是举目皆敌。
私下里捅刀子的时候不留任何余地,可表面上每个人都会微笑热情的彼此握手,就好像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和朋友。
想到这里,梁墨就忍不住叹气。
头痛。
倒是毫不生分的,拍了拍季觉的肩膀,唏嘘感慨:
“老童帮我不少忙,按道理来说,老童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,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来找我……可说实话,我实在是有点害怕你来找我了。”
“啊,请放心。”季觉笑容热情起来,丝毫不见生的,凑上来,勾肩搭背,甩都甩不开:“有机会的话,我一定会努力来打扰的。”
“怕的就是这个好么?”
梁墨翻了个白眼,无可奈何的一叹,旋即,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