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‘觉醒’结果”的时候，他就想到要利用这次“紧急任务”。

多余的闲话暂且不提，且说“觉醒”设备的研究。

在我“入梦”结束，被穆罕默德监禁、询问、“坦诚相待”的时候，秦玉林他们已经得到理论成果、并拿出一份可执行的设计图。

他们不确定依照图纸建造的东西、是否真的能完成“觉醒”，但至少在超级计算机的多次模拟中，最终结果是成功了的。

不过他们并没有汇报这个情况，而是打着“试试看”的旗号，让让李智勇开始着手建造，而秦玉林和刘晓星、则利用这次“紧急任务”提供的资源，研究我要的“主动诱发叠加态”。

……

“你等一下。”

我听到这里，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：“你刚才说的这些，我基本都没什么印象——不过这不重要，你说我要主动诱发叠加态？”

秦玉林似乎怕我不信，所以处于一种边想边说的、非常认真的状态，闻言怔了一下才点点头：“反正李站长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李站长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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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李智勇，他是六号基地的观察站站长。”

“六号基地？观察站？那是什么？”

“那是……你先说‘叠加态’的事！”

“哦对，抱歉。”

我忽然意识到跑题，又回想了一下才道：“你们怎么解决‘观测坍缩’的问题？”

“……什么东西？”

“观测坍缩。”

我放慢语速重复一遍：“你们所谓的叠加态，应该是指一个量子系统的几个量子态、归一化线性组合后，所得到的状态，简单来说，就是同一物体在同一时间、拥有不同的可观测状态。”

“但‘觉醒’是一个‘事件’、不是一个微观粒子，你们甚至都不确定、‘事件’是否存在叠加态的可能。”

“而且在观测行为产生的瞬间，所有可能出现的状态，都会坍缩成唯一确定的结果——叠加态不可被观测、不观测就无法确定叠加态是否产生，所以你们怎么解决观测坍缩？”

“……”

秦玉林突然发不出声音了——或者只是张开嘴但没出声，我不知道，我只能看到他的脸慢慢抽搐，嘴咧开一个像是微笑的缝隙、还在颤抖着微微开合，但我什么都听不到。

不过这种情况没有太久，就在我以为他犯了什么急病的时候，他忽然闭上嘴叹了口气。

“你他妈早就知道、‘主动诱发叠加态’是不可能的？”

秦玉林一副像是愤怒、又像是好笑的表情：“我他妈为了你，把自己都搭进来了，你现在说你他妈早就知道？”

“你把自己搭进来了？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他妈混进电路里……跟你一起‘觉醒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