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苏昌河喊累,苏暮雨想到自己今早起身时,踉跄的那一下。 “呵呵,是吗?既然你这么累,那今晚可要好好休息了,至于其他的,你就别想了。” 苏昌河:......,完了,今晚的肉没了!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! 此刻,如果苏昌河身后的尾巴可以显现出来,便能看到往日里只要跟苏暮雨贴贴就会高高扬起,左右晃动的大尾巴,彻底耷拉下去了。 苏暮雨扳回一城,也有心思看这场闹剧了。 ...... 白鹤淮见有人砸场子,她立刻出言指出几人身患重疾,若是再不医治,就怕便有今日没明日了。 那几个明显来找茬的混子立马怂了,然后就是把白鹤淮的医术一顿夸,夸得天上有,地上无的。 别说,经此一事,昌暮药坊的名声算是打出去了,也不再是那个靠着俊秀郎君买药的小作坊了。 ...... 入夜后,大家围坐一桌,谈论来药庄看病的患者,那叫一个络绎不绝啊! 白鹤淮表示,她今日出了大力气,她要涨工钱!!! 作为昌暮药坊的半个老板,苏昌河立刻打破白鹤淮的幻想,“还涨工钱,白神医,药坊开业能吸引这么多人,全靠我的谋划,好不好?” 可惜,在白鹤淮这里,苏昌河的信誉度为零,“你,你不就是开张的时候,嚎了一嗓子吗?有什么可说的,你还没有人家苏暮雨会捣药呢?” 也是巧了,这边儿,苏昌河正要邀功呢,院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。 苏昌河当即喊了一声,“进!” 白日里,挑事那几人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进来。 此刻的他们要多礼貌,有多礼貌,要多卑微,就有多卑微,哪有一点儿质疑白鹤淮医术的嚣张之色。 见状,白鹤淮疑惑道:“诶,不对啊,你们白天不是已经拿过药了吗?大晚上的过来做什么?我们药坊已经打烊了。” 一旁的苏暮雨早已看透一切,他就知道昌河那几个挑事的人定然是昌河找来的,昌河啊,从来都不会按常理出牌! 果然,苏昌河摆了摆手,解释道:“他们呀,找我的。” 说着,苏昌河直接起身走到托儿们的面前,道:“你们今日表现不错啊,若有需要,下次再找你们来。” 托儿们拿到钱,一个个的都开心极了。 他们啊,最喜欢这种大方的老板了,结钱的时候,痛快,还不扣钱。 有一说一,苏昌河在江湖上“送葬师”的名头确实不好听,但是,他在南安城百姓里“送财童子”的名声倒是不错,毕竟,人傻钱多,还大方嘛! 这也算是另辟蹊径,用另类的方式挽救了一点点名声。 结过钱后,苏昌河又坐回到位置上,一脸的得意洋洋,“哎呀,今日过后,我们昌暮药庄在南安城境内就会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” “诶呀,没想到,我苏昌河做生意也是一绝啊!” “哈哈 ~ ,暮雨,你瞧,这药庄还是得靠我苏昌河啊!” 最后,苏昌河自己把自己给夸美了。 苏暮雨看着苏昌河笑得如此开心,他的唇角微微勾起,亦是开心不已,同时,附和道:“是,多亏了我们昌河!” 说着,他还给苏昌河倒了一杯酒,作为奖励。 —————— 我是分界线 几日后,昌暮药坊已然走上正轨,成为南安城患病之人的第一选择。 苏暮雨也在默默计划着问剑无双城,并为无剑城报仇之事。 这几日,他都在磨砺剑意,他想用父亲教给他的剑法报仇,而非是暗河教给他的杀人剑。 对此,苏昌河却觉得只要能报仇,什么剑法都一样,什么方式也都可以。 不过,既然是苏暮雨的选择,他支持就是了。 反正,不是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