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把刀,苏震海站在一旁,脸色阴沉,刘九郎则站在另一边,脸色难看。
他愣了愣,连忙走上前,语气里满是错愕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怎么闹成这样了?”
刘九郎见丁亨寿来了,眼睛顿时亮了。
他连忙上前一步,抢在苏震海之前开口:“刺史大人来得正好!
方才苏城使抓到了这批匪徒,这些人不仅劫掠我刘家的粮食,还烧了粮店,简直无法无天!
现在人已经抓住,正好由大人押送去府衙,好好审问一番,也让容州的百姓看看,咱们容州的官不是吃白饭的!”
他一边说,一边给丁亨寿递了个眼色。
丁亨寿一看刘九郎的眼神,瞬间就明白了过来。
他连忙点头,脸上堆起笑容,对着苏震海拱手道:“苏城使辛苦!这些匪徒作恶多端,确实该好好审一审。
府衙里有专门的刑房和仵作,审案也有章程,还是把人交给本官吧,本官保证,一定从严审理,绝不姑息!”
苏震海看着丁亨寿那副趋炎附势的样子,心里冷笑一声。
他今日这事,十有八九人一被带走,转头就送到刘九郎手上,刘九郎这是利用丁亨寿来抢人。
他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:“丁刺史,这批匪徒是我手下的人在街上抓到的,人证物证都在我这里,按规矩,也该由我城使司先审。
等审出了结果,自然会把卷宗送到府衙,到时候该怎么判,再听刺史大人的意思。”
丁亨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他没想到苏震海竟然这么不给面子。
他看了一眼刘九郎,见刘九郎正用眼神催促他,只好又往前凑了凑,压低声音道:“苏城使,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,只是这容州的刑案,历来都是由府衙负责,你这样做,怕是不合规矩啊。
再说,刘家的粮车被劫,刘公子也在这儿,咱们总得给刘公子一个交代不是?”
苏震海目光飞快看向霍长鹤,霍长鹤微可不察摇摇头。
“规矩?”苏震海挑眉,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,“什么规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