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!洛阳作为东都,洛阳别驾的官品倒是和吏部侍郎相同,但你吏部侍郎可是位高权重啊!”
他的脸上流露出更多的感慨,仿佛对达奚珣的境遇有着深深的共鸣。
然而,安禄山的兴奋之情并没有因为这些感慨而有所减退。
他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本王记得每次去长安城,都会特意给你送上一份厚礼。毕竟,你吏部侍郎掌管着官员的任免大权,对本王来说,可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呢!”
说到这里,安禄山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唏嘘,“大约是五年前吧!本王记得有一次正旦之日,本王前往长安,特意给你送去了一份非常贵重的礼物,并且还想顺道去拜访你一下。可谁能想到呢,你竟然收了本王的重礼,却找了个借口不肯见本王一面。”
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达奚珣的极度失望和深深不满,那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。
而站在马车旁边的数百名护卫们,听到这话,顿时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,满脸杀气腾腾地看向达奚珣。
达奚珣听到安禄山的话后,整个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,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。
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,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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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他的额头“砰砰砰”地撞击着地面,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响声,仿佛要把地板撞出一个洞来。
那撞击的力度之大,让人不禁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撞破。
“王爷饶命啊!王爷饶命啊!”达奚珣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,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他一边不停地磕头,一边哭诉道,“卑职当时真是昏了头,被门夹了脑袋,才会做出那样的蠢事啊!求王爷开恩,饶了卑职这一次吧!”
安禄山看着达奚珣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鄙夷之情。
他觉得达奚珣此刻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,简直就是一个毫无骨气的懦夫。
然而,尽管心中对达奚珣充满了不屑,安禄山还是挥了挥手,不耐烦地说道:“喊什么喊,本王何时说过要杀你了?”
达奚珣听到这话,如蒙大赦,心中的恐惧瞬间被希望所取代。
他连忙止住了哭声,抬起头,满脸惊恐地看着安禄山,额头上还挂着几滴因为过度紧张而渗出的汗珠。
“对了,你还没有回答本王,你为何到洛阳当官?”安禄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问题,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眼神犀利如鹰隼一般,紧紧地盯着达奚珣,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的想法。
达奚珣心中一紧,他知道安禄山的问题绝不是随口一问,而是对他的一种试探。
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让安禄山满意,恐怕自己的性命都难保。
他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,连忙说道:“回禀王爷,半年前,裴徽想要让王维当吏部侍郎,但是王维资历尚浅,难以服众。于是,裴徽便指使不良人查到了……不!是编造了一些卑职贪污受贿的罪证,然后将卑职贬出朝廷中枢,打发到了洛阳为官。”
达奚珣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着安禄山的反应。
当他看到安禄山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时,心中不由得一喜,觉得自己的回答似乎得到了安禄山的共鸣。
“哦?原来是这样。”安禄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他的声音依然低沉,但其中却多了一丝不满和愤恨,“没想到你竟然是被裴徽和王维给害的。”
说到“裴徽”和“王维”这两个名字时,安禄山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,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显然对他们二人充满了愤恨。
达奚珣见状,心中暗喜,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将安禄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裴徽和王维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