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纸婚书,两姓联姻。
结秦晋之好,成琴瑟之欢。
自此比翼,岁岁朝朝。
花好月圆,欣燕尔之。
相敬如宾,永谐鱼水之欢
互助精诚,共盟鸳鸯之誓
礼同掌判,合二姓以嘉姻
诗咏宜家,敦百年之静好
此证:江秋羽
看着这情意绵绵的婚书,谢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,那笑意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,明艳而动人。
谢玉松故作不悦地轻叹一声,“唉~看来我这个哥哥是多余了,还真是有了夫君就忘了哥呀!”
谢姝见谢玉松佯装吃醋,娇俏地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,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般卖萌撒娇道:“哥~”
谢玉松敛去了眼底的笑意,目光变得凝重了起来,白清兰最是会察言观色,他知道,谢姝要出嫁,谢玉松定有许多话想和谢姝说,便识趣的道了句,“师叔,你们慢慢聊,侄女就不打扰了。”
白清兰话语落下,步出房间,便见陌风守在外边。陌风瞧见白清兰,那嘴角、眉梢、眼角瞬间被笑意填满,宛如春日绽放的繁花,绚烂而迷人。
陌风这一笑,当真妩媚至极,白清兰每见她笑,便觉自己的目光似被磁铁吸引,再也移不开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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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清兰走到陌风身侧,问道:“陌风,新娘子好美,我也想成亲,你什么时候能娶我,给我也办一场比这还要盛大的婚礼啊?”
陌风伸手牵起了白清兰的手,两人十指相扣,陌风应道:“清兰,你放心,等你的事办完了,我就给你办一场比这个还要隆重的婚礼,凤冠霞帔,红妆十里,样样都不会落下。”
白清兰闻言,心花怒放,她望向陌风,笑道:“好,我等着!”
言罢,两人沿着游廊悠然漫步,一边闲聊着世间趣事,一边欣赏着院中那如诗如画的雪景。
而在屋内,谢姝静静地坐在椅子前,谢玉松手持梳子,动作轻柔地为妹妹慢慢梳发,眼中满是宠溺与不舍。
他轻声呢喃道:“吾家有娇女,皎皎颇白皙。转眼二十载,今朝嫁良人。”谢玉松轻叹,“这世间过得真快,转眼间,阿姝就要嫁人了。日后啊,每年清明,我再去爹娘坟前上香,也能与他们交代了。”
谢姝听了这话,心中的不舍如决堤的洪水,瞬间泪流满面,她泣不成声地哽咽道:“哥,我真的舍不得你呀。”
自父母离世后,谢玉松与谢姝便相依为命,他又何尝不是对妹妹嫁人万般不舍呢?
可妹妹终究长大成人,总有嫁人的一天呀。
谢玉松强忍着满心的伤感,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安慰道:“大喜的日子,可别哭花了妆。再说了,阿姝只是嫁了人而已,又不是不能回娘家了?日后啊,只要阿姝想家,都可以回家来找哥哥的。”
谢玉松说完,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块精致的帕子,帕子上绣着一个红色的喜字,他将帕子递给谢姝。
谢姝接过帕子,轻轻擦拭着眼角泪水。
此时,门外鞭炮声噼里啪啦地炸响,震耳欲聋,谢府门前张灯结彩,一片喜气洋洋。
无数路人纷纷停下脚步,驻足观望。
只见江秋羽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衣,那红色如火焰般炽热,鲜艳夺目,领口与袖口处用金线绣着精美的龙凤呈祥图案,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,更衬得他身姿高挑挺拔,宛如那风中的修竹,亭亭玉立,风度翩翩。
江秋羽骑在白马上,神色间满是欢喜与期待,眼神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。
门外,喜婆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色绸缎衣服,上面绣着精美的吉祥图案,头戴一朵大红花,脸上洋溢着无比灿烂的笑容。
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手拿却扇的谢姝,缓缓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