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密集,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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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渊猛然用力抬起长枪,那带着深厚内力的枪身力大无穷,犹如巨锤猛击,直接将苗川手中的大刀震飞。
这股巨力震得苗川虎口生疼,鲜血瞬间渗出。
但苗川毕竟久经沙场,他脚尖轻点马镫,施展精妙轻功,整个人如苍鹰展翅般腾空而起,在空中一个潇洒空翻,稳稳落于地面,迅速接过大刀刀柄,手腕一抖,挽出一个漂亮绝伦的刀花。
而齐渊也毫不逊色,施展轻功纵身一跃,身轻如燕般稳稳落地。
他手中的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,如毒蛇吐信,直指苗川,气势逼人。
齐渊抱拳,劝道:“苗将军,晚辈向来敬重您,实不想与您为敌。还望您能归顺,晚辈可保您性命无忧。”
苗川闻言,冷笑一声,一口唾沫啐在地上,厉声喝道:“呸!我苗川身为南国将军,生是南国的人,死是南国的鬼,宁可战死殉国,也绝不投降偷生!”
齐渊轻叹一声,正色道:“既然如此,那晚辈也无话可说,唯有一战!”
言罢,他手中长枪一抖,那长枪瞬间蓄势待发,好似一头饥饿的猛兽张牙舞爪,随时准备扑向猎物。
只见齐渊一挥长枪,长枪仿佛瞬间有了生命,如灵蛇吐信般灵活多变,直朝苗川席卷而来。
苗川紧了紧手中的大刀,眼神坚定如铁。
面对齐渊的进攻,他左抵右挡,刀法大开大合,刀身如雪般闪耀,刀尖犀利似铁,每一刀都带着他的愤怒与不屈。
刀枪相碰,火花四溅,刀光与枪影交织在一起,招招致命,仿佛要将这天地都撕裂开来。
苗川猛攻猛砍,手中大刀好似一道黑色的闪电,划破了这血色的苍穹。
两人身形如电,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上交错纵横。
狂风呼啸,卷起漫天黄沙,好似为这场惨烈的战斗助威呐喊。
正当齐渊一枪刺向苗川胸口之时,苗川脚尖一点,飞身而起,试图翻身到齐渊身后,一刀了结这场恩怨。
然而,齐渊反应极快,脚尖轻点地面,稳住身形,反手便是一个回马枪。那枪尖如利刃般顶住苗川的胸口,将他顶在了空中,动弹不得。
百十招的激烈对决后,苗川渐渐体力不支,气息变得急促而紊乱。
艳阳高悬,炽热的阳光照射在苗川的胸口,那厚重的盔甲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
齐渊一动枪身,用力一推长枪,枪尖瞬间刺破了苗川的盔甲。
艳红的鲜血如喷泉般从苗川胸膛涌出,染红了他的衣襟,也染红了脚下的黄沙。
苗川怒目圆睁,左手迅速聚集内力,猛然一掌拍出,这一掌犹如排山倒海之势,带着他最后的愤怒与不甘,向齐渊铺天盖地而来。
齐渊见状,急忙长枪一扫,借助枪身的力量将苗川击飞数米。
苗川重重地摔在地上,后背与粗糙的地面剧烈摩擦,血肉模糊。他的头发疯乱地散在脸上,活像一个饱经沧桑、穷途末路的迟暮老人。
就在苗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,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,准备再次冲锋陷阵时,城内一名小兵站在城楼上声嘶力竭地大喊,“苗将军,蜀都危急!请求驰援!”
苗川听闻,没有丝毫犹豫,收起大刀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撤!!!”
一声令下,那千余名古月将士犹如潮水般迅速向柔城退去。
这场惨烈的战争,暂时落下了帷幕。
暮霭沉沉,月色朦胧,繁星如豆点洒于夜幕。
柔城之内,静谧无声,灯火幽微。
厢房中,苗川一袭劲装卸去,袒露着古铜色的结实胸膛,那胸膛之上,肌肉贲张,却布满了狰狞的伤痕,鲜血如蜿蜒的蚯蚓,自伤口处汩汩渗出。
他坐在椅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