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然后贾贵豪就去带人集市上抓了不少的人。”那人说道,“理由是散布谣言,诽谤国策,诋毁朝廷官员。”
“是宋时安献金那事吗?”魏翊渊激动的问。
“就是这事。”他点头道。
见晋王还有些困惑,魏翊渊便向他哥解释道:“二哥我跟你说是这样的,孙司徒那女儿喜欢宋时安,见盛安人都在骂他,所以就贿赂了贾贵豪,让他去抓人。”
“嘶……”晋王还真没见过这事,“这女子,有点意思啊。”
“这事八成跟孙司徒无关,不,是肯定无关,是背着她爹干的。”魏翊渊道,“而且她知道贾贵豪是吴王的人,宋时安又是吴王的人,所以找他会有用。”
“孙司徒的女儿,也被一眼误终生了。”
“既然那宋时安一定会成。”魏翊渊道,“为何我们不当个好人,也去抓间谍,辟谣言?”
“不不。”晋王拒绝道,“太明显了,好的时候特别好,不好的时候又特别记仇,这不跟吴王一样吗?”
听到这话,那位官员低下了头,这话题着实是对他这个外人有点激进了。
“也是。”魏翊渊点了点头,“做的太多,表现得太亲热,就假了。而且,还有挑拨的意味。”
那天晋王在殿上那一句,就算你非要说是和吴王打擂台,但为什么就不能是一瞬间的真情流露,实在是替宋时安委屈呢?
但突然变脸,一下子就成了捧宋时安,别人说点坏话他就生气的人,那也太虚伪了。
不跟魏翊云一个样了吗?
“交代你个事,跟我们亲近的那些官员都通个气。”晋王看向官员,说道,“最近不要去谈什么两万金,什么宋时安的事情,更不可去向陛下进言,都老实待着。”
跟宋时安打了这么久的交道,晋王非常明白一个道理——顺风团也别着急跟。
“是,殿下。”
“还有啊。”魏翊渊突然想到些什么,说道,“这孙家小女的事情,要不跟孙司徒通个气?”
“为什么?”晋王问。
“嘘寒问暖,表达关心。”魏翊渊笑道。
“好。”晋王点头,觉得这话有道理,“跟孙司徒,的确要搞好关系。”
………
孙瑾婳在屋子里假模假样的抚琴。
但时刻的,关注着外面的动向。
听说已经抓了一些人后,心情好多了。
至少说明她‘倾尽家财’的贿赂起了效果。
这就是她能够做的。
就在这时,阿乌进来了。正当她欣喜的准备再过问时,却发现对方哭丧着脸……
“小姐,老爷让你去庭院。”
从她的表情,孙瑾婳知道事发了。
果然,炸雷了。
此时的庭院里,家庭成员,还有一众的侍女下人都在。
在她惴惴不安的过去后,胡子都要气歪的孙司徒,手里握着戒尺,当即骂道:“混账东西,给我跪下!”
这一声,让其余人全部都害怕得低下头。
而孙瑾婳也只能战战兢兢的跪在他的面前,整个人都虚得发软,不敢跟亲爹对视。
那个心月,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你爹要是这么凶,你敢跟他争论吗?
“知错了吗?”孙司徒问道。
“女儿…”孙瑾婳刚开口,便哽住,脸逐渐的发红,实在是不敢狡辩,但也不敢认错。
“一个女儿家,竟然去掺和朝廷大事。”孙司徒丝毫不留情面的骂道,“贿赂朝廷官员,让他去抓传谣言的细作,你好大的胆子呐!”
“女儿…女儿不敢。”孙瑾婳几乎要哭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