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对他们的无能所愧疚。
为什么皇帝前期把自己压成那样,他都是百依百顺呢?
并非奴性。
在王朝稳定,且相当集权的时代,皇帝就是至高无上的。
现在,太子已经担负起了监国之责,不只是半步皇帝,已然有了皇帝之实。
这个时候了,宋时安还真的敢去与对方用真心换真心,一点儿委屈都不愿意受吗?
“二哥你发现没有。”魏翊渊嘴角勾起浅笑,“你才是宋时安最合适的君主。”
吴王不能容的人,晋王能容。
哪怕真知道了有这个梦。
“我是错过了他。”晋王终于感觉到了惋惜,不过还是做了自我辩解,“可我之前是真的不相信,他能够动摇世家和勋贵的根基……”
“现在呢?”魏翊渊问道。
“现在,世家跟勋贵依旧是强盛。”晋王道,“但如若有这个机会,我愿意和他去赌。”
在历史上,一个臣子力挽天倾的典故太少了。
只有试图力挽天倾,然后悲凉收场的。
可总有人接近成功。
以及,总有人将摇摇欲坠的政权,多延续了一些时代。
“殿下。”
就在这时,书房外有敲门声。
魏翊渊瞥了一下门,道:“进。”
那人听到后推门进来,但见到晋王还在这里,他僵硬的愣了一下。
因为按理来说,但凡中平王让自己见时,都是独自一人。
“给我吧。”魏翊渊道。
晋王就这么看着那个有些年轻,个子矮小的门客,十分谨慎的将一张纸条从袖口拿出,递给了中平王,然后缓缓退出。
魏翊渊抻开后,道:“太子在东宫之中,今晚唯独召见了宋时安和魏忤生前去赴宴,现在已经动身。”
“!”晋王傻眼了,“你在太子身边安排了人?!”
魏翊渊将手指搭在嘴唇上,神秘一笑。
“就为得知道这样一个明日之后,你也会得到的消息?”晋王反问。
“很多消息都没有人要瞒,第二天就全城都知道了。”魏翊渊比出个韩国人发狂的手势,“可时机,就在这转瞬之间。”
“是,好比军情,重在快。”晋王知道他意思,“那这个消息,提前一步知道,能够有什么用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魏翊渊在想。
“既是应梦逆臣,太子还召他过去,难不成是?”
开会杀人,太常见了。
“那为何把忤生也叫过去呢?”
“就这么说吧。”晋王道,“忤生和宋时安现在一起死了,除了宋氏的家人会愤怒。但既然要在宴会时下手,那在动手的时候,肯定也会同时把宋氏也屠戮了。因此,在满朝文武那里不会有一点阻力。”
“那倒是,除了民意会激昂。”
“民愤是最简单平复的。”
“二哥。”突然,魏翊渊想到了些什么,“既然这个梦,皇帝要打哑谜,知情的人又不肯透露。是不是,谁最先开口,谁就是对的?”
在谣传没有被辟谣之前,就是大众所相信的真相。
没有及时辟谣,而是在很久之后再行推翻,基本上就是真相。
要是一直都没有辟谣,则是完全的真相。
那有时候为什么宁可不辟谣让其发酵呢,是因为防止更狠的东西被连带出来。
最正确的做法,就是用另外一个热点来掩盖这个热点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晋王有点怕了。
既然你们都是谜语人,那我就要胡编了。
“朝中的大人物,哪个不在意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