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零一章 罗马和迦太基(4 / 4)

新顺1730 望舒慕羲和 206 字 2021-10-28

但同时还要注意到,大顺在荷兰、瑞典、俄国事务上的干涉,却又挤占了我们的位置:他们在成为世界性君主的同时,还有余力去成为世界分歧的仲裁人、平衡的维护者。

当我们把目光从欧洲投向世界;当大顺开始干涉欧洲,我们就应该认识到,谁才是那个罗马。

这就使得我们一旦摆脱了对华贸易利润的依赖,就可以以此说服深受其理论影响的威尔士亲王殿下时代的议会,支持我们在印度的扩张。

我们在印度的扩张,就不仅是单纯的为了公司的利润了,而是可以蒙上一层神圣的、保卫英国传统的世界均衡的光环。

而不是将有限的精力,陷入到欧洲的泥潭。

也可以使得公司将来可以获得更多的海军的支持。

毕竟,我们的国王殿下更爱他的汉诺威,甚至反对蓝水政策。

无论从什么角度,公司在确定转型之后,转而支持爱国者和威尔士亲王,都是绝对有利的,也将为公司赢的一个更美好的未来。

实际上,我所建议的一切,其根源就在于一个词。

变。

公司的转型,转型,是个非常沉重的字眼。

政策的转变,转变,就不得不考虑已经在荷兰、瑞典、俄国、法国频频调停扩大影响力的大顺,不再是一个东方故事的背景,而是从睡眠中醒来了。

如果董事长不明白“变”,继续去争取毫无意义的棉布问题,不去理解公司的利润构成即将发生巨大的变化,那么公司被议会控制,将是可以预见的。

如果内阁和国王不明白“变”,继续把目光盯着最有可能成为罗马的法国,却忽视了那个论人口和面积已经罗马的帝国,那么就会丧失“商业中心论”这个唯一能够与“世界君主论”相抗衡的武器。

易。

穷则变。

变则通。

通则久。